,我慌张地捂着口袋里不多的几毛钱逃也似地离开了
登彼西山兮,采其薇矣
以暴易暴兮,不知其非矣
神农虞夏忽焉没兮,吾将安适归矣? 吁嗟徂兮,命之衰矣!
我要与火线共鸣来日,听那标识顺去高山,听那目的带领精致入微,听那风风火火宣读着不卑鄙的崇奉
我笑,真的,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
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一件东西,明明是向往已久了,积压在心里,压得快成疯成痴,而偏偏到了最后,一个小小的阻挠,居然会产生再也走不过去的感觉
是,我那时候是完全可以再预订的,而我那时候只懂得发呆,心如冰冷
又想到邻家男孩,是他让我有了一生难以改掉的习惯,去和树对话,用眼睛和树对话
不知他现在何处?他是否还会想自己用铅笔头画出的树的眼睛,是否会领着自己的小孩走进一片树林,告诉孩子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