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是痛苦的
是这一片枯瘦了的忽隐忽现的水声,接通了从历史和文化传统源头飘来的宏壮声音
我用书籍中扑腾的火焰烤干身上的水滴,我听到先贤的声音从天空和大地传来,甚至从每一个字里,每一颗金黄的麦粒里
许多逝去的高大身影,组成大地上温暖的阳光
我终于拨开眼前的水雾,血液重新沉淀下来,制造贫血的水逸出,我的眼睛重新审视这一条条河流
河流的精神用水写不出,而是用岸边的结满果实树绘写,用水里肥硕的鱼描写,于是我站在阳光满布的岸上歌唱:“象母亲怀抱儿女/河怀抱着/岸上的树木、果实/河流很澹泊/看得见/水中的卵石
”在学生们蓓蕾般脸庞的课堂中歌唱:
火热着的情绪,碰撞、辩论、挤压、抬升,经8万万年的焚烧,哔竟破壁肚膛,立起一片森林般坚忍的骨头架子,踉跄着到达冰川第4纪
过了婶子们这一关,新娘子终于可以进到屋子里去了
进去之后,去迎亲的人便会忙着招呼来送亲的人,又是递茶,又是端瓜子的,忙得不亦乐乎
这时候新娘子还有最后一个程序,那就是要先打盆水来洗洗脸,不过新娘子是舍不得洗脸的,因为脸上都上着妆,洗掉了就不漂亮了,所以也只是意识性的洗一下手而已
我不知道为什么非让新娘子洗脸,问老家的人们,他们还只是说是老辈子传下来的做法
人们走进雪的寰球,登时就眼睛发亮、高视阔步,纷繁加入到观雪谈雪、扫雪铲雪、打雪仗扑雪人堆雪雕人们乐在雪中,不禁得尽情大肆,返璞归真
大人成了儿童,儿童更像儿童,满寰球尽皆热嘈杂闹欢欣喜喜
被思念干扰
从网吧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了昏黄的街灯
它们在稀少的行人不经意的注视里,静静地站立在街边,仿佛一些迷失了家门的流浪者,被昆明的细雨淋着,让我的心里马上感觉到了一种冷,深入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