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诚勿扰,欢迎素质牌友滴滴
痛并痛快的日子
理念考上一个中心大学,是弟子心中的灯
又不多天,你要返回山西那边,那晚你住在你高村姑家,我们又在洛河大桥上攀谈了一段时间
第二天,我们一起乘车送你到灵宝
一路我们挨得很近,一路交谈
记得到了苏村塬,不知何时你竟无声地哭起来,大颗大颗的泪珠满脸皆是,头靠在我肩上,我竟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呆了好大一会儿,你又恢复了平静
一到火车站,我就兴奋地给谭介伟打电话,谭曾在卢氏呆过一段时间
谭去火车站接我们,是两把自行车,我还是穿拖鞋去的,我带你,记得在谭处坐了一会,你就起身到西闫转车了
我在谭处玩了两三天也返卢
不几天收到你的回信,信中埋怨我,那天不该到谭处,我们俩人的世界,两人的情感氛围,那天让谭破坏无贻,但我竟傻乎乎地一无所知
敏感的你看出了一切,好像谭看不起我们,对我们不屑一顾
但在谭处那几天我学会了一首歌:"让我牵着你的手,让我亲吻你脸庞,吹呀吹,让风儿吹,吹走片片忧伤,管他风里是谁"
救济精神不是要把它促成无尽头的黑洞,而是要让它领会与这个实际寰球平行
心声都是自我抄写的,看不见本质,也等不到回应,心的桎梏是无形的,似乎也是最深沉的,常常伴随咱们不知操劳的是影子,是由于不知,即使心知是劳累,何必让它去费推敲
余光中去世,丁酉年初雪,雪中吟诵绝色,像是一场不期而遇的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