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一个人物,一件白色的衣服,黑色的头发,与半蹲的对话;我听到了一个声音,非常纯净,非常净,与诗意的情绪和生活沟通
我走在曾经停留过脚步的地方,将手掌伸向天空,然后五指张开让阳光穿过指间照在我的脸上成为习以为常的事
我频频自言着:六月的天空依旧这么蓝,但是为什么不再是我心中的那一抹蓝呢?力求与时代握手言和,与古风古貌把酒言欢
我无满腹诗书,只是用极其平庸的言辞在白纸上絮絮叨叨,但我也会苦想让绝盛烟柳溢满故乡的每个角落
我想让我对那些终究逝去的芳华的痛心疾首跳出我狭隘的思维,让心轻一点,轻一点
好感谢啊!幸亏这藤蔓的庇荫,终于救了一命
心存感激的旅人心里在祈祷着
不久,冬季来了,花不多,采不到什么蜜,又遇上了连续的雨雪天,不断有蜜蜂死去,楼上楼下到处是蜜蜂的尸体
看着这些可爱的蜜蜂这么死去,我心里很痛
我的父亲以为是气温太低,它们是被冻死的,用一个土钵子撮了火放在蜂旁边,蜜蜂还是大量死去
父亲拿出平常舍不得吃的白糖冲了一碗,放在蜂窝旁,我看到一些蜂爬在碗上吃糖水,可是这不能在根本上解决问题,还是不断有蜜蜂死去
我明白是我们把它们过冬的粮食吃了,他们在忍饥挨饿中死去
我便恨我自己,我们人虽然缺粮食,但还不至于饿死,图个嘴上的快活,为何要把蜜蜂过冬的粮食吃了呢?蜜蜂来到我家,给我家带来了热闹,给我带来了欢乐,我们却夺取了它们的粮食,残忍!残忍!它们有微弱的武器,在我们给他们制造死亡的时候,它们并没有用那微弱的武器蜇我们一下,就这么无声地死去
他们的死在我心里是一种最重最重的控诉,很长一段时间我的心里不舒服
春天来了,存活下来的不多的蜜蜂结队在我的木屋里转了几圈,飞走了
望着飞走的蜂群,我重重地叹息
不知道这次她有什么心事,总是显得郁郁的样子,我和如月姐总在逗她开心,可是,那强 从睡梦里醒来,火车正穿行在漆黑的夜,车厢里只有过道上的夜视灯发着微弱的光
抬头一看,却意外的发现她还坐在车窗前,正想叫她,她已经转过身子,好象听到她的一声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