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到这里我忍不住打电话问了下表哥为什么会给取这名
原来这名是黄杜仲爷爷也就是我舅舅取的,为了纪念他妈妈的家乡四川
这下我才想起,四川不是“杜仲”之乡嘛!意义非凡,意义非凡啊!
松树下面是一块平地,覆满了从松树上飘下来的金黄色松针,如同在这小片地上,铺了一张用金线织就的小毯子,踩上去光洁而柔柔的,柔软得像踩在棉花上
由于年代有些久远,翠黄的松针下面已经有一层层厚厚的山基土了,怕煤炉烧燃山基土,我就到旁边的箐沟里,选了一块能够搬得动的小石板,安放在山基土上面
就在这时,母亲、妻子和女儿,已经将调料和醮水,还有一些碗筷器具准备好了
那用来煮菜的小铁锅,是母亲用了大半辈子的旧锅,锅盖是用“云南十八怪”里的“草帽当锅盖”中的山草编就的,黑乎乎的的样子
反正,这些用具,都是母亲平时用的,在高原紫外线的照射下,显出一种成熟厚道的光泽
那调料,也不是在街上卖来的混合物,都是母亲亲手在自家地里栽种出来,然后用土办法炮制出来的
比如:那鲜红的辣椒面,暗红的花椒面,有白色星星点的土红草果面,就是盐巴也是那种用铁锅熬制出来的锅巴盐
这些都是母亲用手工,精心加工出来的
总之,今天用的一切的一切,都如人们挖苦乡巴佬的那句话:“都土得掉渣”了
就是用来当醮水的醮水料,也是用母亲自己喂的猪,不添加半点现代工厂加工出来的饲料喂养出来的专用产品,如今一般人是无法品尝得到的
然后取了一碗,用那头猪的坐子骨和排骨剁碎后做的猪酐酢,在甑子上蒸出来,那鲜红的颜色直勾食欲
锅架在了那炉子上,用那头绿色猪淹制的伙腿肉,已经切成了薄片,暗红而透出暗香来
快,咱们地里如何有人呢?是谁在打咱们的茬子?两人哮喘吁吁的跑往日一看从来是同窗的柱子
柱子很小由于父亲下井采煤巷道坍方而牺牲,柱子娘一人拉扯着柱子伯仲姊妹三个日子过得紧紧巴巴,以是柱子从能拿动锄头就发端帮家里干活了
现在的城里人,有的干脆不去买“蜂王浆”,就买山里人的新鲜蜂蜜存放着,每天睡前冲饮一杯……
铅灰色的天空突然下起了雨,丝丝缕缕、缠缠绵绵
我亲爱的父亲啊,天空中飘着的是您的泪还是我的泪?父亲虽然离开我已经十七年了,但父亲给予我的那份永恒的爱,将伴我在人生的道路上一路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