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半晌,此君竟喃喃说道:不怕你生气,和你说实话吧
前几日你被我女朋友删了
我一惊,连连追问:她为什么要删我?是不是倒也不止删我一个?
博得功效,是精力引领生长
赢得佳境,是自我开释生长
行得称心,是动作解读生长
久得魅力,是忙闲赋予生长
我做了一夜的梦
自从外婆8年前因病离世后,芜湾我就很少来了
诞生我生命的源头已经枯竭了,给我呵护和温暖的人已经仙去了,我还有什么理由继续留在这里呢,除了伤感的回忆和人事更迭的喟叹?但几个老舅的热情,和刚吊的米酒的绵力,让我的脚跟发软
朦胧记得,酒后,三舅的二胡咿咿呀呀地演奏了大半夜,曲曲弯弯的音符,引来几匹打着绿萤萤的灯笼的狼在村庄外晃悠
大舅一抹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自己的不幸,大家又一起对在外打工多年不归的大舅的儿子、我的老表,缺席控诉了一回
小我6岁的在家招亲的小姨,给我临时缝了一床新棉被
然后我上床睡了
床头是一只腌满了白菜杆和韭菜的瓮子,静静地分泌着菜香
我在浓浓的腌菜气息中,好像梦见了很多人,很多事,犹如经历了一段漫长的岁月
然而醒来时,我只记得我看见外婆坐在灶门口,一根根地往锅笼子里塞柴火
我惊喜万分地跑到她跟前,急切地叫了声外婆
外婆慢慢地扭过头,一张被新鲜的泥土填充着的骷髅脸把我吓出一身冷汗
我呀了一声,外婆就不见了
风雨凄凄
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
”(杜牧《阿房宫赋》)其宏伟壮观天下无二
却被项羽一把火烧个精光,现在连废墟在何处,还得考古专家去发掘
秦始皇下令修筑长城以抵挡北方的匈奴,耗尽倾国之人力物力,结果呢,秦始皇的万世之基业只维持了不到八十年就崩塌了,可是,长城依然还在,而始皇帝早已经灰飞烟灭于泥土之中了
一个迷信于武力征服的秦始皇,万万想不到仅过了两代,他的王朝就灭亡了
他死于自己的残暴的政策,武力并不能使他的天下太平多久,另一个残暴的反抗者项羽也很快就步了他的后尘,四面楚歌、自刎于乌江边
项羽的征服是一场悲剧,他粗暴地烧毁几乎全部的秦朝典籍,使得至今,我们仍无法详细了解秦朝的历史,没有一本秦朝自叙的历史,我们只能从司马迁的《史记》中知道一些秦王朝的简单信息
对于历史或是中华文明的传续来说,每一次改朝换代,都是一次浩劫
文明被破坏,新的政治替代了旧的政治,于是旧的政权以及它们的历史就被语焉不详地简单叙述了一下,后代为前朝撰史,成为一种习惯,可这里边有多少真实的情况已经被隐瞒和忽略了呢
我们只能期待着后世的考古学家东一铲西一锄地慢慢发掘这些深埋地底下的历史,让废墟自己开口说话
这种途径揭示的历史哔竟是十分有限的,即便 偶然发现了某个重大的历史事实,也无法让我们系统地了解那一段历史的真实过程
《二十五史》看似浩繁冗长,可这只是真实历史的几分之几?有没有千分之一?我们更多的只能从废墟里读到一片茫然,那些表露的碎片、断痕又能告诉我们什么呢?除了一种沧桑和忧伤感之外,可能我们得不到更多的东西
时间只是个载体,它本身不会为我们留下太多的证据,它像流水一样,不断地抹平着历史遗留下的一切痕迹,包括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一个秋天的早上,天上下起了雨,我因事迟到了,骑着自行车飞快地在路上奔驰,却见小女孩儿一个人在路上急急地走着,她撑一把破旧的雨伞,从前面吹来的风将雨伞向身后吹去,减慢了她前进的速度,后来她干脆收起伞,任雨水密密地打在她单薄的身上
我立即停下来,对她说:“快上车,要不然咱们两个都要迟到了
”她望着我,没有说什么,一下跳上了我的自行车
我边飞快的骑着自行车问她:“你为什么今天迟到了?”她说:“我刚给奶奶煮了一碗面条端到床上,她又要解手;我刚给她拿来了便盆,她就解在了床上
可当我刚给她收拾干净后,我奶奶却又哭了,她说自己造了孽,我又只有去哄她
”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骑车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你爸爸呢?”“死了
”小女孩子儿说
“你妈妈呢?”我问
“嫁人啦”小女孩儿说
“你家还有谁?”我问
“还有大黄
”小女孩儿说
“大黄是谁?”“一条八个月大的狗
”小女孩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