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亲戚必须拍摄家庭的照片,而整个家庭当时更换最新的最佳服装
那时候,母亲为了让我击败它,我也改变了它,改变了两件衣服,一套玫瑰粉红色短袖与彩色裤子,一套白黄色外套,非常少数戴着平日裙子
若不然能怎样呢?在决定不了的事物面前我只能安然的来面对
时世的变化无常你我能左右的能改变的能有多少呢?为什么还要去徒劳那些无意的抗争呢?‘心’想平静的没有任何纷争,仿若戴发修行着心灵,渴望那种宁静来安慰我的灵魂
“小丫头,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大姐并不回答我的问题
到民乐,我第一次见到了北方草叶,朴素善良的西北汉子孟澄海老师,献平也是第一次
12点的峨博小店,我们已有二两青稞酒下肚,大约2点30分的此时,酒仍来演绎感情交流的媒介
我们吃着火锅,四个小酒杯围桌转悠,依旧是划拳,西北不醉不休的朴实让我仍然害怕
献平靠孟老师紧坐着,依旧在谈文学,在交流观点
渐渐的,谈到了孟老师的散文,献平不自觉的转转身,正对了孟老师,酒到浓时情自重,孟老师不住的点头,桌上的他们继续着斗酒
柯英对我,可我不会猜拳,就猜手里的火柴棍,身旁的献平悄悄在我耳边说了答案
心疼的柯英继续挑战有些醉了的献平,长在河北的我的大哥依然没有斗过看着猜拳长大的柯英,献平低头看看输掉的酒,举起,倒进了口里,咧咧嘴,抖抖舌头,喝光了我茶杯里的水
一圈圈过后,一箱酒就成了四个空瓶,我看到献平和孟老师都要醉了,偷偷倒了满满的三杯清水给他们准备,却都让替酒的我给喝了
老友的初次见面,文学正义的伸张,艺术的美丽,围着酒桌旋转,一直过了日落西山
“我不再撒谎,你想留下来吗?”小怪驳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