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元跨革囊,忽必烈和他的铁骑飞越关山,携着北方草原与荒漠的冰雪与风沙,前无古人地翻过苍山,高潭洗马,旌旗俯视一百二十里江山,铁蹄在1253年的某个季节踏进大理国的城池,一个王国,从此只能一统在一个行省的架构中,历史从此真的也只能成为传说
历史的转折是不容折返的,短短的55年就这样随另一个漫过的水流般过去了,公元第十三个世纪如期来临,铁马冰河之梦仍在延续秋雨山林之中的半梦半醒之间的卧听
古城之内,又一块石碑在盛开的花中树立,留下已经远行至欧洲大陆的元世祖的血腥呐喊,成为一个恢宏神秘朝代转身淡出舞台的象征
千年的情节早已必定,保存的却是长久的传闻
那些撑着阳伞,站在桥上看得意的人,又将落入谁的梦中?
四月份,最美的月份,带着春暖花开,带着诗意,寂静的到达了尘世
尘世的四月份天,用它最和缓的风,最和缓的雨,让恋情和蓄意都随它一道到来
这世上因缘历来都不是偶遇,不过其时心不知其时情义,大概只能比及相左此后才会领会,谁人走入心中的人就再也忘不掉,回顾成文,写着一段情的回顾
我读着情史多像个残缺的局,情绪上没有谁输谁赢,不过不领会从什么功夫起就丧失了本人
连接的大山即是无穷的灿烂
百般各别的灌木丛与大树,将红黄绿的原色,彼此参杂浸透,把满山满岭疏松松的枝杈,传染得深浅浓淡、秀美灿烂
林木间偶尔裸出几块光彩深黑、线条刚毅的岩石,又多出了一种色彩、几分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