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小兴安岭心上不愈的伤痕,那是世人眼中难解的心结。倾尽悔恨的泪水,再也唤不回那一片葱茏。风在叹息,云在呜咽,仿佛传送着悲怆的呼声: 星期一我请假休息。假我在上星期五就请好。今天,外婆的切片结果要出来,我得在医院里守着陪着外婆。不料,我正准备动身去医院,办公室的小杜打来电话,说是局里紧急通知,市领导要来检查保先教育开展情况,让我尽快赶到办公室开会。 没过多久,他就踏上了远处寰球,也发端了征程,带领他的画手,带领他的拍照机,踏向了更富裕美境的地盘。他那受限于功夫的乱就如心跑出了笼,何处都是家常便饭,无妨将这状况尝尽风度。 让人哭得最伤心的是朝鲜影片《卖花姑娘》,可恶的地主婆把卖花姑娘的眼睛弄瞎,她在冰天雪地里孤苦伶仃地走着,地主婆那阴沉的脸及恐怖的画面令人窒息。特别是那电影插曲:“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着花篮上市场,卖花来哟,卖花来哟……”,哀歌一起,观众抽泣唏嘘一片,隔壁的仙巧大婶竟嚎啕大哭起来,她想起在万恶的旧社会,她的母亲做童养媳的悲惨遭遇。第二天,村里贫协代表在学校召开“忆苦思甜”大会,除仙巧婶诉苦外,还有张有顺在诉说解放前,给村里一家地主扛长工放羊受剥削的事。台上人痛诉得泪流满面,台下的我们鼻子也酸酸的,张有顺一讲完,校长领我们振臂高呼口号:“打倒地主,打倒万恶的旧社会!”最后集合起来齐唱“不忘阶段仇,牢记血泪恨……”会场气氛庄严、冷峻,许多年后,我还走不出“卖花姑娘”的氛围。 夜愈来愈静,暗淡弥漫了这个都会的各个边际,我发迹,过程走廊,到达窗沿之上,没有任何手段,亦没有任何目标,就似水萍,不禁我心,不禁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