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青山很快就被汽车翻越了,我们的视线猛地开阔了许多
眼前是片片的草地,淡黄的淡绿的颜色杂织成一块天然地毯,点缀的是那红的紫的黄的野花
司机把车靠在了路边,那里有牧民在兜售干枝梅,干枝梅,花虽然小,却点缀了牧民的生活,她的花很耐放,长时间不会脱落
那一束束带点粉色的花是那么的漂亮,虽然没有牡丹的雍容没有菊花的典雅,但是却有着超俗的靓丽和芬芳
父亲常对我说,牛与人一样,都是感情动物,牛与人不同的是,牛不会用语言表达,而人却可能通过许许多多语言和动作,表示高兴或者伤心
许多时候,喜欢遐想,再怀疑遐想,这次就不同了
日落了,我和父亲一起转身,父亲走得很慢,他好象在仔细听脚下沙地和脚步摩擦的响声,他转头看了一次又一次
我想父亲想用他的这个动作告诉我一些什么
我在父亲展开给我的空间里,听到了父亲用自己的浆搏击水的声音,一直持续不断,在远处,也在近处……
单位的中巴车提前一个小时把我们送到了芦芋机场,小全后面一点才来,个子不高,背着一个绿色的大布包,把他衬托更瘦小了些,说话一茬一茬的,职业性用语和习惯并不十分显露,他是我们团队的全陪导游
机飘在他手中一扬,所有的人都围了上去,最后一张飘分到我手里,我只向他打听了号码是不是靠机窗的,他说放心,是靠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