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照镜子,每天清晨与深夜,我看镜子里的自己是如何从张扬走向颓废,有的时候我会给自己上最浓的装,那是在深夜,无人清醒的时候,我画妖艳的面孔,那片深邃的黑暗连同厚重的粉底覆盖着我的流年,又恍惚回到了从前,那一片碧绿的油草在风里唱响纯真年代
我曾经认识一个放蜂人
那是一个小伙子,他的名字大概叫王福贵
我只所以说是大概叫什么,是因为他的名字我记不太清楚了,主要是时代比较久远的原故了
我认识他的那一年,还是上个世纪末
王福贵领着他的弟弟和妹妹管理着八十多蜂箱
他们住在我扶贫的那个村子后边
这些放蜂人一般选择居住的地方,离村子都比较远
是什么原因要远村庄?我一直没弄清楚
我曾有过几个猜测:一是他们觉得自己是外乡人,与村子住得太近,村子里如果出了什么事情,那些当地人可能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放蜂人
于是他们远离人群,能避开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二是他们担心蜜蜂会蜇了人或者牲口什么的,离村子远一点儿,蜜蜂就不会飞到村子里去
我是这么猜测的,也不知道对不对?
不大一会儿,我的心情就平静下来了
这时,我蓦然听到了自己很熟悉又已很陌生了的自己的呼吸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后才意识到自己在一个城市的一间房子里的一排沙发上躺着,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过去也不是在将来,不是在天堂也不是在地狱而是就在此时此刻的此地真切地存在着无所事事地活着;我还听见房间里的挂钟噌噌走动,时间一秒一秒从自己的生命中消失;听见窗外的建筑工人们喊着此起彼伏的劳动号子——这号子声雄壮而有力,整齐而富有节奏,仿佛是在释放着生命的某种重压感和灵魂中常常无端地积累起来的巨大痛苦,仿佛是要他们彼此的动作保持绝对的一致和协调,又仿佛是他们以此来不断强化他们一步步战胜困难走向胜利的勇气与信心——啊,这不正是生命的诗歌生命的音乐吗?这不正是鲁迅先生所说的“吭唷呀唷派”吗?
这个迷离的寰球
偶尔了解成了难,表面爱好的本质偶然符合,一个足以在意的,人家不确定承诺,使人生在连接地重逢和等候
不免等候会顽固这终身,人生没辙期许,没辙先见
那些没能熬过故事的发端就中断的了解,也不过重逢进程里本领有的唯美
1、幸福就是,虽然上课没听,但发现听的人都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