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搭着一件绒毛坎肩,此时歪歪扭扭;头发是这时代极流行的大波浪,但正散乱;精致耳朵上垂下的一颗宝石,月光里正晃动着微微发光。
这不是寻常人家的女人。
赵景阳的目光从头到尾,将这个女人打量了通透,内心里忽然有点火热——多久没触碰过女人了?多少年了?
“景爷,是个婆姨!”癞痢推搡着女人来到面前。
“我没瞎。”赵景阳压下心中蠢蠢欲动,摆了摆手,让癞痢几个松开这女人,对他们道:“快把车里有用的都搜出来,这儿不能久留。”
说着话,目光从女人身上收回,进步往车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