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期待你如何才能明白!
听见月光在窗外独白的情事,就像被寒冷冻结了的寂寞,不知道喜鹊今晚在谁家门前树枝上做客,给他明天一大早就报上喜悦
也不知道刺骨的风吹痛了几个夜行的人,厚厚的棉衣能否温暖他的心声
坐在雪地里的笑话拿什么做睹注,用来猜测、谁会是哪个最不怕冷漠的人
姐姐说这样的话其实是稀松平常的,二十多年里,姐姐就一直这样说过来了
姐姐自始至终是很委屈父母包办婚姻的,刚结婚那会儿,因为不断有人夸赞教书先生的好,姐姐在不满的同时,也还有些小小的得意
不过这种得意像风吹一样,很快就过去了
村子里的人,办企业的,做生意的,外出打工的,大都发财了,他们夫唱妇随,双栖双飞,日子过得像神仙一样
而姐姐,因了姐夫的原因,却只能摁死在黄泥巴上,不能挪开一步
挑粪,耕田,什么繁重的农活都需要她独立承担
姐姐才四十出头,就已经落下一身的病
当年的飒爽英姿,也只剩下一张旧照片了,也不知道她那张照片是不是还在?要努力挖掘一些做老师娘子的好,也就是不用担心自己的孩子没人辅导
可是大丫初中哔业后却连高中都考不上
十年前我写那文章,编辑认为是我在赞姐夫“爱学生胜过爱子女”,其实就算姐夫反过来,他又能给大丫什么帮助呢?
玉兰开在春光里,玉白的花瓣怎么看怎么都有些华贵,这弄得有些下不了手采摘
想想它那美美的滋味,还是会摘几瓣花,带回家调了鸡蛋,一瓣一瓣油炸出来,又或再裹些面粉炸成饼,清甜好吃
天堂的马车,逐渐驶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