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谢熏陶的两个玩弄,有没有原因呢?炎龙感触真有点道理
而我今天走进来,每一扇门都是这样敞开着,看不到新主人的身影,只有方砖铺地,将每一间室内的地面画成整整齐齐的方格,在我看来,更像是朝朝代代弈后的棋枰
所有“汉习楼船、唐标铁柱、宋挥玉斧、元跨革囊”的“千古风流人物”尽已是收入盒中的棋子,即就是翻转这个棋盘,也仍是一种空旷和虚无
自我,写作就成为了无效的劳作,只能跟着别人走,无法确立个人
另外,我个人觉得,地域对写作实在重要的,也是一个有效的支撑,它可以在很多时候让人可以开采出更多的关于生存、风俗乃至灵魂的东西
我相信某些东西,比如品质、命运、习气和趣味是与生俱来的,福楼拜一生就写他生活的那个小镇内外,何尝不令人高山仰之呢?与山的这些问题,看起来很容易,实际上难,难得俺浑身冒汗,感谢与山兄
阿贝尔:问献平:写了这么多,想没想过完成之后又怎样? 答阿贝尔:阿兄这一问,倒是叫俺想起了什么,其实写东西,永远都在完成,也都在诞生,我们做的,只是一直在完成,在到达
没有一个文章都是开始,而每一个开始都不是有终结的
写了这么多,其实还在路上,想象和预期的终点遥遥无期,我不是一个能写的人,也不具备相应的才略,更无称霸天下的雄心,只是一个小人物,小蚂蚁,愿意在自己的路上走
总感觉自己既像一个落魄者,又像一个背着自己旅行的人,文字不过是闲暇时的一种消遣,它所带给我们的,只是一种狭窄而微不足道的安慰,除此之外,都让纷繁而忧伤的生活和种种遭际代替了
阿贝是有思想的,向你致敬! 柯英问:1、处于河西走廊围墙外面的你,一直是以什么身份观察西北?A、寄居者
二、别太理会人家背后怎么说你,因为那些比你强的,根本懒得提起你,诋毁,本身就是一种仰望
鹄立在静静的天穹下,瑟瑟的北风里,吹不起往日没辙逃出的过往,面貌带着的苍凉,划破了悲痛的回顾;昨天的泪水,仍旧还能激发心中的荡漾
当流年已成过往,当物是加上人非,当情绪荒凉的形成劳累,当寰球冲满玄色,当体验说成必定,当生存让我感触可惜,我只能制止着悲伤面临在实际中想你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