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一家五金门市关了门
听人说这家有了两个女儿,还想再生个男孩,罚多少钱也要生,结果就生了一个男孩
女人生下孩子不久大出血没有抢救过来
我想起那个女人的样子,模样有点丑,也不是一般的丑
可是有一天我路过她和她手中抱着的女儿在说话时,她快三岁的女儿摸着她刚烫的蓬乱的头发说,妈妈你真俊
她女儿这句话让我记住了很久
可是,现在女人不能抱女儿了,也听不到女儿天籁似的声音在赞美她
我真不明白,有了这么好的女儿,还求什么传种接代?几百年后谁还记得谁呢? 向前走着,迎面而来的是两位约有42、3岁的女人,其中一个剪着短发略胖的女人对同伴说:刚扎针的时候当然有点痛,要想减肥,不受罪是不行的,这几天我受了近10斤呢
我是在沉思中无意听到她的话,等我蓦然反省过来,她们已经走远了
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拿着淡蓝色的手机,微笑着说着什么
我听到她撒娇的声音是非常动人的,这个年龄就是要有人爱、有人疼
虽是四月,天气还是有点冷的
她穿着薄薄一层的短上衣倘开着胸怀,吊带的嫩黄色内衣,更衬出她的曲线的美丽
想起自己当初这样年龄,却是在尴尬中艰难地熬过来的
记得当时穿着一袭肥大的衣服,这样还怕显露山峰,总弓着腰好使胸部不那么明显
别人的目光略扫一眼,心中紧张的不得了,觉得自己是不是哪里有什么不妥,整个精神陷在不安和恐惧之中
那时的母亲也不懂得讲一点关于生理上的知识,身上初来月经,觉得自己会死定了
大好年华就这样过去了,还来不及认识到自己身上柔媚的女人味呢,就一下子老了
第一次的垦荒,我们精疲力竭地只弄了两分多点
“你看这株品相如何?它已经600多岁了
”拿一把花剪,看见哪个盆景长得出格了,就“咔擦”来一剪,这是陈文祥的日常
没有人可以抗拒诱惑
5年前,因为身处边陲沙漠,在连固定的长途直拨电话都极其缺乏的环境里,想上Internet——那简直就是一个梦想
直到2000年秋天,我的这一梦想的实现,却是由一根固定的电话线完成的
那时候,电信公司对于我们远离市区的用户很是苛刻,市区的固定电话拨号上网每小时3元,而我们每分钟就要付出3毛钱
一个月下来,工资少了一半
厥后父亲醒来了,纵然父亲的脊背上断了两根骨,然而却没流下过一滴泪液
父亲养伤的那段日子,是家里最制止的日子,情绪是最深沉的,偶然父亲会忍不住疼的吼母亲几句,然而历次我端饭去,父亲总会浅笑着对我说:”没事,没事,再过久就好了
“本来常常听到内心总有一根无形的针在扎,刺疼我的每根神经
还好那段暗淡的功夫究竟往日了,妈妈老是常常对我谈论:”你即是您父亲的心头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