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鸭金
想找
流年似水,光阴似箭
一转眼,我便已经哔业
哔业后,我留在了城里,父亲再不用用他那辆破旧的老自行车,送我去城里的车站了
只是,每每到了月底,我打了电话回去,父亲总会在电话那头唠叨地说:“儿啊,有空你就回来,你娘他想你!”不知怎地,那时我的喉间往往又是一阵难言的哽咽
我的回忆一下子又翻到从前,好像已经很久远的记忆,我努力的把那段‘军训’的记忆找出来,但却好像怎么也发掘不完整,我到底是怎么啦,我的记忆力一直很好啊,应该不会忘记的这么快啊,只不过才短短的过去五年的时间啊
村里有个铁柱哥,长的像跟竹竿棍,守着一个疯瘫的老娘
每当梅姐姐挎着筐子带我去山坡时,就会看到他赶着一只羊,唱着那首洪湖水浪打浪,出此刻山坡的另一面
铁柱哥幸运比咱们好,总能掐到又粗又短、多汁多肉的苔,可他舍不得吃,攒成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把,用几根茅草捆着,远远地提溜着,高声喊着:“胖妞,你吃不吃?”,我老是欢欣鼓舞,撒腿就往何处跑,恐怕旁人抢走了,梅姐姐拦都拦不住
世纪的铜鼓唯这面最浑厚,人生的花朵唯这枝最实在
一日至龙首崖
伫立崖头往下望,崖下是万丈深渊,与对面大山相呼应,形成一座空谷
一棵碗口粗的树,从崖缝间斜刺里长出来,宛如那龙首崖的龙须
崖头立有木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