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尽管是匆匆地相逢,匆匆地离别,但短促的生命历程中我们拥有着永恒,相信今日是明日最好的回忆
这些年轮一般的曲线,构成了高地简单的浮世绘线条
这些线条最终促成了更多的年轮和音乐、舞蹈的诞生
在高地的诗人郭成的诗中这样说道:“我们在梯田里种植下苞谷、高粱和水稻,然后收获着我们的诗歌、酒和欢乐//我们在女人身上耕耘着,收获着勇气、新的男人和女人……”
有时简单的快乐才是永恒的,就像男人们在酒后的低吼,像野兽一样地低吼;女人们排箫一般清亮而悠长的歌声,可以将日子一天天打发在那层层的梯田里
酒是快乐的一种方式,另一种方式是男人和女人之间完成的,包括情歌对唱、舞蹈或者幽会
男人们喜欢大碗的酒、生晒烟和舞蹈,女人喜欢花、银饰、歌唱和纺织
僵化的劳动和生活虽然千篇一律,仿佛一天天重复着,但只要有酒、歌声和舞蹈,生活就不会乏味而死气沉沉
厥后听人说那片大麻子是隔邻一队的人培植的,那是属于她们独占的,旁人专断采摘即是盗窃
随着放羊老倌一声声吆喝羊的声音,一群群的黑山羊,便饥饿调皮的孩子一般爬上了山坡,这儿一嘴,那儿一口觅食渐绿的山草
不一会儿,黑山羊们便云朵一般漫过了山坡,钻进了密林不见了,全然不顾放羊老倌的吆喝,把老倌撂在了山坡这一边
老倌只好加快脚步去撵羊群
我还中断在妈妈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的那一刻,犹如那不只仅是妈妈的手的分量,更多的是她对我的憧憬与激动,再有的是所有家的蓄意
固然她老是叫我不要对立本人,但历次有她的激动,我的情绪就来了
我立马揉了揉眼睛,吐了一口吻,拿起手中的笔,再一次在妈妈的激动连接前行
不只仅是妈妈的激动,再有教授对我的激动
豌豆一株株把豌豆摆在茎上,谁被摘去,不由自主
一天两天后,豌豆又长出来
它能分清摘豆人踩了茎,损坏了杆,弯曲着长起来,让摘豆人想
豌豆并没那么强壮,有时脆弱得一触就提前倒到另一个季节了
一身的黄叶就予摘豆者换一种印像了
那个时候,爷爷家住的还是山东民居中最最普通的平房,房顶是由瓦片搭起来得,从房边缘的瓦片起,一片比一片高,最后在中间就塔出了一个尖来
据说,这种构造可以冬暖夏凉,而且遇到雨水天气,水可以顺着瓦片连连流下
那年夏天,为了逃避炎炎的夏日,也为了陪伴两位老人,我和表妹同时住到了爷爷家
母亲养活大了我们子妹五个,耗尽了精力,一天天地老了
头发白了;牙也掉光了,补的假牙;身体状况一天比一天差,清廋、单薄,连我给买的衣服也撑不起来;记忆力也减退了,2004年办身份证时,她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生日了;我再次让她唱碗碗腔和《梁秋燕》时,那些歌曲的词她已经全然想不起来,一句也唱不下去了
母亲老了! 五一的假很快到了
我要和妻子走了,无论我们怎样劝说,母亲都不原意跟我们去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母亲给我们看她给自己准备做老衣的布料和已经做了一半的老鞋
我真不愿意看,可还是噙着泪水默默地看母亲给自己做的生命最后一刻准备穿的衣物
母亲从柜子的最底层拿出一个包了好多层的包裹,一层层地打开来
展现在我们眼前的是几叠有着大圆圈图案的藏蓝色缎子布料,她说这是用来做父亲和她自己老衣的布料
说一个亲戚是裁缝,已经答应用很便宜的价钱给她做,这几天就拿去做
说本来老衣是由我姐姐亲手缝制,可姐姐不会针线活,她就找裁缝做
还有父亲的一定瓜皮帽子已经做成了,是母亲一针一线缝制成的
也是用这样的布料做的,圆形的帽子,很像清末民国初年时员外们戴的那种
父亲的老鞋已经做成了,白色软底的黑绒布鞋
某日,看《李敖有话说》
李说,胡茵梦是个好女人,但好女人都是自己毁掉自己的(大意)
不知何故,为此言感到震惊
我的一位女同学,十分标致,上中学时已是家喻户晓的美女了
高考失败之后,她家的门槛都被踏烂了,说媒者络绎不绝
其最好挑来挑去,找了在矿务局上班的男人
婚后,好吃懒做,以小姐脾气凌驾于丈夫和公婆之上,三天一闹,两天一哭
男人厌倦,请她回娘家待一段时日
谁知,一个月后,却收到一份离婚协议书,一气之下,伙同父母及兄弟,到男方家打闹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