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清晨了,伤口未愈的丁力拈一枝白菊花再次前来叩门时,开门的已是另一个人
她转给他一封信,淡淡而忧伤的告别信令丁力心灰意冷
他手中的那枝白菊花在秋风中零落,他的初恋以此告终
慕色矇眬了你的身影,我放下动摇的手,来了一次深深的透气,回身走向家的目标
这一次,步调如许坚忍,是由于,我深信,你的出息,确定繁花似锦
18、你啊你!把你的心揣好吧,别再一戳就心动了
我睁开眼睛看不到黑暗,彻底的黑暗
落地玻璃门外的灯光,尽管黯淡,哔竟是灯光,幽蓝,笼罩一切
想起朋友的文章,提到的月色
我看得到月亮,看不到月光
它的光华应该是柔和的,沁骨的,水一样流溢,漫漫侵入肌体,物
只有在远离城市的地方才有月光,淳正的月光可以使人怅悔,迷乱,甚至犯错
我是相信的
遥远的山林里,野狼在山巅嚎叫,狼人的獠牙出现,在月光下狰狞地闪着白光,所有罪愆赤裸裸地在月下摊开,展示
受伤的,则在舔舐伤口,清凉的夜风中渐渐有了血腥的气息
温热的,冰凉的,激烈的情绪是开在夜色中的花朵,一片片花瓣在每一座楼层,街道,每一扇窗内舒展
不领会我是否对的,大概有些好笑,在一个以悲伤文艺的版块里用小和缓为题
听着张敬轩唱的厥后,想起了在谁人费解的年龄听着的乐律
至于大散文的写作,亦不可漫然下笔,因为这类散文弄不好就会失掉情趣
如果运用语言的功力又浅的话,便会枯燥得如同论文似的了
说来可惜得很,不少人就是在这一点上吃了大亏
实际上,拿了郑振铎关于文学与非文学的区别标准去检验一下梁遇春、张爱玲等清议型的散文与某些散文的差异,心中便会豁然开朗了
是否可以这样说,既然你在写散文了,你就得力争具有兴会淋漓的那种情趣,语言要美,要活,只有这样,才能写出好的散文来
爸爸,您操家俭勤,一生朴素
为了养育我们姐弟,您巴不得把一分钱掰成两分花
为了增加家庭收入,您年过五旬,还到石柱县打工
超强度的体力活岂是您能担当?可您硬是撑了一个多月
回到家里,人更瘦了,也更黑了
在文苑的那些日子,是我上网以来最快乐最开心最有收获的一段日子
附:首先老三届社区
母亲从三轮车箱里端出一个圆形的篦子,篦子上盖一块笼布,笼布上一层薄薄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