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泪珠般明亮晶莹的印信,一张岁月长久的洒金笺,陈诉两段执迷不悟的酸甜苦辣
深爱的夫君,手挽着的时髦新妇却是她的妹妹
本觉得,灰心丧气,可友人的刻骨仇恨让她不得不与爱报酬敌
但是,谁人遽然闯入、秀美如魔魅的男子,是救赎她的解药,仍旧恋情的毒剂?当她再次返来,果然与他盟誓,化身为时髦的报仇神女,手刃共通的仇敌
然而,她究竟然而是十丈尘世中的俗人,忘怀前尘旧事,却跳不出爱恨贪嗔
而他,撒旦的恋情会获得歌颂吗?惜花人走花无主,那明艳不行方物的香寒,那痛哭失望的宿世孽缘,世纪之后,能否仍振奋着熠熠光荣?
那年季春的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尽管此后能否为我开,总不妨闻见浅浅的香味,固然花瓣搀和着浅浅的泪滴
就象你留在我内心的影,尽管你此后能否在搜集,能否消逝在我的视线
总有一个边际有着对于你的回顾
65、容不容得下嫔妾,是娘娘的气度
能不能让娘娘容下,是嫔妾的本事
于是有人勉强挤上车,在车门开闭的夹缝中狼狈惶恐地走完全程;有人错看站牌,慌忙上车又下车;有人改变初衷,却在不停的转换间迷失方向;有人错过了目的地,却意外欣赏到一路的美好风光;有人耐不住等待的煎熬,只好修正方向,选择多数人乘坐的班次多的安全班车
因为年轻的缘故,有不少人曾义无反顾地等待着班次间隔时间极长、可遇不可求,但座椅舒适、服务贴心、直直驶向梦想目的地的公交车
但更多的人纷纷失去耐性,胡乱拣了辆公交车匆匆离去
一盘磁带,默默转动
沙哑的声音撕破陈旧的云朵
无法安静的午后,麻雀跳跃,枝叶晃动
一些躯体在自己的影子里扭动,衬衣和跨篮背心在热烈的汗水里松弛下来
偶然给本人创造小欣喜,刻意筹备每个华诞,纵然旁人不懂你,也不要同流合污,轻率终身
有一天早晨我没有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突然有些不习惯,可我仍没朝别处想
待其他老师到校后,我才听说外婆与我的两个舅妈吵架了,舅妈说原来给外婆的钱和粮飘都够用了,现在岁数大了倒还不够吃了……这时我才想起外婆的钱粮都是两个舅舅家计划供给的,而我这段时间至少吃了外婆一半多的东西,外婆的日子又怎能过得下去呢?
当一整天天光都没有什么变化的时候,我总是站在窗前看那样的阴郁
我看见那样的阴郁是泥色的,灰里带黑
有时也是绿色,不是草绿翠绿什么的,是墨绿
看着这样让人眼睛和心都蒙上异物的光线,我不明白云是怎样过滤的
太阳这样轻易的被云层过滤,也体现了太阳的民主
这样阴郁的天气久了,你的眼睛也阴郁了,脑壳也阴郁了,心头也阴郁了
阴郁像有团团的毛线,一团团的抹布,一团团的头发,一团团的羊毛,一团团的消极的思绪,塞入你的身体,你的身体,从脚趾甲到发端都灰灰的
闹钟响了,我按下闹铃,搓搓眼睛,格外不甘心地起身,穿好衣物裤子
我洗脸的速率比水牛儿还要慢上好几倍,奶奶嫌我太磨蹭,从我手中抢过洗脸帕,三下五除二的就帮我把脸洗结束,又催我去吃早餐
“快快,快快”奶奶不停地喊着,偶尔声响大得像狮子咆哮
我最腻烦旁人催我吃货色,我一重要,方才吃得货色一下子从我的嘴里倒流了出来
奶奶老是“哎”地感慨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