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但是以我对药的了解,我觉得这没DU。”
“可万一有人要诱惑着你尝这东西呢。”
不用这么麻烦!桐桐眨巴眼,“对我诱惑最大的就是爷了。”难道爷是有害的?
福晋这甜言蜜语怎么张嘴就来呢,一大早起就被说的心情明媚的,“先放着,爷叫人试试就知道了。”
试?怎么试?她给建议,“摘点叫人喂猪去吧,要是猪吃了没事,人吃了八成也没事。”
为了吃这个东西,她也是挺拼的,还找理由,“爷那庄子上什么都种,凡是大清能找到的东西,不分南北,爷都试着种着呢,这东西要是能吃……不也挺好的……”
知道了!他进去梳洗,“今儿就叫人给你去试。”
那可说好了!
嗯!
“那我现在就去摘!”桐桐说着就跑出去了。
她这一跑,弘显急着就追,要追就来吧!她画了一条线,不许孩子靠近。伺候的人都在劝呢,她义正言辞的,“别说DU 不DU的,是药都有三分DU,药材里有毒性的药材少了?这东西是有药用价值的,都不许多嘴。”
吓的人真就不敢言语了。
张嬷嬷就道:“老奴安排几个人来摘吧……”
那也不行!
水仙紫苑几个丫头没法子,拿了两个布口袋来,给把手和胳膊都套在口袋里,不妨碍手活动。不灵便是有的,但不至于直接接触到。
桐桐:“……”真没这么怕人。
这么折腾完,她去摘了,摘了放在篮子里,红了的不少,不同程度的红。
她摘起来,然后把品相好的挑出来单放着,那红的不好,长的不好看的,挑了一小篮子,这个给猪试试。
感觉好浪费呀!
她把品相好的那一篮子叫丫头放到自己的书房,“回头要研究药性的。”
哦!福晋研究药性从来没出过岔子,倒也没那么紧张。
桐桐牵着孩子回来,还追着要去前面的爷问,“要叫人把这玩意送去庄子上吗?”
不够折腾的呢!“叫人抓头小猪回来试试就知道了。”
对啊,“可以再弄两笼活鸡活兔回来吗?我想看看那个叶子和藤这些东西吃不吃?”
真是能折腾。
孩子没见过猪和鸡兔呀,带回来就瞧新鲜了。
用这个狼桃喂猪,猪吃的可香了,吃完就睡的呼呼的。那狼桃的叶子掐下来扔给鸡和兔,人家吃的也挺好。除了人一靠近,把这些小东西吓的够呛以外,吃了一点事也没有。
她家爷回来说,“多瞧几天吧!”
其实动物比人灵敏的,在野外有毒的东西动物从来不碰,凡是被鸟雀啄过的,人吃了问题都不大。
没等好几天,再等下去,那红的全被自家爷摘了喂猪了。
那品相好的,都熟的透透的了。她白天躲在书房,把人都打发了,然后把各种的解DU丸药拿出来,水就放在旁边,随时等着给自己解DU。然后抓了一个,小心的咬了一口。
酸甜酸甜的,水汪汪的,熟悉到想掉泪的味道。
一口气吃掉三个,自己给自己号脉,跟中DU一文钱的关系都没有。且好着呢。等等,等到晚上再看看。
晚上正常的吃饭,胃口还怪好的。她再搭脉,一切照常。
这一号脉再一号脉的,要是看不出来她有鬼才怪了,“有了?”
啊?没有。
没有你怎么总号脉?突然之间想起来,“你吃那个东西了?”
就尝了……一口?半口!就用舌尖添了一下。
“宣太医!”真是把人能气死,“你怎么那么胆大呢。”
晚上了,折腾的太医跑了一趟,结果给福晋号脉,才开始以为是有了,还想着不能要的话,怎么偷偷的下胎还是怎么的。结果号脉再号脉,“福晋……身康体健……无碍!”
哦?“那今晚请下住下,明早再看看。”
到底看什么呀?
第二天早上再给福晋诊断,太医特别笃定,“福晋的身子康健的很,老臣在这一行也做了这么些年了,达官贵人求诊者不知凡几,比之福晋身子骨康健的人少之又少。”
那就是说确实没DU!中DU可不关是不是原本康健。
他叫人拿那个东西过来,然后问福晋,“你昨儿到底是吃了多少?”才不信你只添了一下。
“三个?”她小心的伸出三根手指,有些心虚。
林雨桐,回头咱们再算账!当着外人的面他也没训她,只吩咐下去,“摘一篮子洗了,拿去厨下切成片,都尝尝……”
好浪费呀!我还想着怎么储藏能久放呢。
然后一府里的人都尝了,还挺好吃的。等着不舒服呢,结果并没有。
桐桐低声问:“要给宫里带吗?”
疯了?!这玩意可以禀报,但不能这么给宫里送的。只能验证暂时无DU,然后试着种种看,更多的人多吃几年看看再说。新物种不在民间推广开,谁敢拿去叫皇上吃?!
桐桐嘴角一翘,今年不多,正不想送人呢!
她家爷想的却是:这东西不能叫宫里吃,但是庄子里有其他两种是可以拿去给宫里试着吃的。
===梦里清欢(62)二更(梦里清欢(62)这是正经...)===
梦里清欢(62)
这是正经事, 得上折子的。
这个不能贪功,番薯这些东西在民间广有种植,肯定跟官员的推广分不开关系。如今种植是个情况, 产量几何, 都得如实的告知皇上。
他主要是说这个狼桃,虽不见得填饱肚子, 但丰富的口感, 叫百姓餐桌上多一样吃食也是好的。
“你试吃了?”
是!府里都吃了,也叫太医瞧了,无碍。
康熙自己都笑:“那东西当花种的时间都不短了, 怎么想着去吃它?”
因为福晋嘴馋!
但这个话不能说, 只道:“别人都是红了放在屋里当摆设的,可福晋把这个当花种, 种在了园子里,种的太密了,撅了又可惜,干脆都给挪到花盆里了, 好些盆呢,结果结了好些, 在园子里放着呢。一红一片,鸟儿啄的厉害,想着该是没DU的。您也知道,儿臣的福晋钻医药钻的紧, 她拿这东西想着是否能当药用,就跟早前的辣椒似得……她不认为有DU, 便吃了。吃了又叫了太医给瞧了,没什么不好。府里人都吃了, 也没别的不好,味道还挺招人喜欢的。但到底没长时间试吃,儿臣不敢拿到宫里来……”
这倒也罢了!
“儿臣以为,这舶来之物,也不全是坏的。只要引进来能生根发芽长起来,于咱们是有益处的。”
“回头着理藩院留意,若有种籽都可想法子弄回来些试种看看。”这正是自己想说的!既然皇上有旨意了,他就说起了别的:“另外,儿子还询问了各地回京述职的官员,像是苞米二十多省已有小规模种植,如今儿子实验两年,产量确实较为可观,也确实能作为主粮……儿子以为,此种作物也可作为税粮征收一部分……”
说着,就重新拿出几张纸,递给李德全,“这是儿子试吃过的苞米食谱,虽不如米面,但也比之其他杂粮作物好的多……”
李德全接了过去呈给皇上,皇上扫了两眼就吩咐李德全,“今儿叫御膳房照着这个做了呈上来吧。”
事办完了,那就能起身告退了。
康熙点点头,看着老六出去,又扫了折子一眼,这才靠在椅背上,思量自己这几个儿子,别的先不说,老四和老六是难得王佐之才。叫干什么就踏踏实实的干好,不讨巧的要功劳,也不抱怨苦累。
有功劳该赏赐吗?该!
但现在不能赏,有什么功劳他这个皇阿玛心里都有一本帐呢。
老大这个先不提,太子更不能提。老三这个糊涂蛋,他是不想提。老五的性子除了跟他福晋有棱角跟其他人那是不见棱角的,老七……不找他,他也不凑过来。
剩下个老四、老六、老八。
老九这个混蛋犊子不当人子。
老十挂在老九身上就扯不下来,跟一个人似得。
这么想了想,把老七又想起来了。不巧,康熙瞬间心情就不好了。这位是老臣了,本朝凡大事无不有他的影子,“朕得去瞧瞧……”但出宫麻烦,“先叫直郡王代朕去看望……”
直郡王得了旨意马上就去,可去的时候人已经弥留了,不等他走,就咽气了。
皇上心里不好过,“停朝一日……”
李德全愣了一下,才马上应了。为大朝辍朝,这是本朝第一例。
“直郡王和七贝勒替朕去祭奠……”
李德全叹气,皇上把哪个阿哥都要兼顾到的,就怕忘了哪个,再叫人把阿哥爷给轻践了。
这不,一入十月,要去巡视永定河工程了,皇上又特别叮嘱,“叫老大、老四、老六……还有十三随扈,巡查河工。”
怕十三爷没有亲娘照管吧!
李德全应了一声出去了,想起皇上的用心,他都忍不住鼻子发酸。以后可千万别闹起来,若不然,皇上得伤心了。
“这都冬天了,出去能舒服吗?”桐桐给带大衣裳,“皇上怎么这次带上爷了呢?”
巡视河工,这河工跟农灌向来脱不开关系的。
这边嘴上跟福晋应着话,那边盯着地图瞧,“这永定河是去年皇阿玛才给改的名字,早些念,这河在这么大一片区域里来回的摆动……水患严重……又靠着京城,不好好治理怎么行?去年疏浚了,但这还不行呀!我之前看了他们定的方略,若是按照他们的方略来,这永定河修这么一次,最多可稳定四五十年。可这四五十年之后呢,水患依旧挡不住……”最怕的就是改道,动不动就改道,大面积的摆动,治理起来就很麻烦,“这里牵扯到要迁移百姓的事,更得慎重。”别叫人家好容易扎根了,又得迁,没这么办事的。
桐桐就说:“修好了就得维护,水利归地方官府管。地方官员调动频繁,要是不出事,谁也不愿意多一事。三五年五六年,雨水多了,想起来了修一下,这当然不行了!这是个长年累月,需要不停的管理加固的事情。”
是啊!这不是就是弊端了吗?
要么叫专人管,可这大清国水系都要这么管,得多少官员,需多少民工,每年需要耗费多少?朝廷支付不起。那要么就叫官员每年竣修,可如此以来,地方赋税都从这些工程里漏走了,贪腐滋生更有温床。哪个工程里没有猫腻呢?朝廷管的过来吗?
他收了图纸,若有所思,这一茬先摁下不提。
抬手把满屋子溜达的弘显拎过来,才要逗孩子说话,赵其山来就禀报说:“四贝勒府里来报喜了,咱们家有四阿哥了。”
李氏生了个儿子!
是四福晋亲自给抱来的,她欢欢喜喜的,一点勉强的意思都没有,把小四送来,要接弘昀回去。
弘昀养成了一只肥崽子,四福晋喜气盈盈的,每个孩子都养好养成,府里就是稳当的,说起李氏生的小四,“给我愁的,心说再不生就要想法子了。可算是在我家爷走之前生了!”
迟了半个多月,给人吓的呀!
桐桐给孩子检查了一遍:“没事,好着呢,壮实的很,好养活。明年天一暖和就能带回去了。”
四福晋就放心了,“洗三还在你这边过,明儿我们家爷一走,我就过来。”行啊!
于是,男人跟着皇上去巡河了,妯娌俩在这边忙着呢。
弘晖口齿清晰的很,见了面就叫娘,然后直接爬到她腿上坐了,弘显笑着喊哥哥,弘晖又拉他上来。两人都挤在她怀里,你戳我一下,我戳你一下,玩的可好呢。
桐桐摸了摸俩孩子的脑袋,转脸又跟抱着弘昀的四福晋商量酒席的事。
把事情都安排下去了,四福晋才道:“前儿我进宫了一趟,去瞧瞧娘娘,听屏嬷嬷说了一句,皇上好似要给五公主赐婚。”
这个五公主就是行九排五,自家亲小姑子。
“没一点消息露出来呀!赐婚蒙古吗?”
四福晋低声道:“听那意思是太后不舍,想留京里。提了佟家的后辈……”
佟家?太后才不会提佟家,还不够闹心的呢!只怕是皇上的意思。
这个佟家,属于有来往的人家,桐桐在心里算了一遍,“年纪相合的,也就佟相的长孙了。”
是!
佟国维精明的很,但其实儿子里特别精明强干的还真没有,他的长子叶克书如今任銮仪使。就是管皇上出行排场那一摊子事的人,里面都一水的权贵子弟。叶克书的儿子叫舜安颜的,跟九儿年纪相仿。
把德妃的闺女嫁到佟家?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桐桐就问说:“叫人打听那舜安颜了吗?”
打听了,“家家的孩子都那样,没比谁出色到哪里,也没比谁差到哪里。就是权贵人家子弟该有的样子。”四福晋话是这么说的,但语气里明显带着几分不喜欢。
桐桐就问说:“屏嬷嬷露这话,怕是叫咱们打听细些。”
嗯!就是这个意思,“细细打听了,今年十七了。本早该说亲的,不过是遇上了他外祖家有丧事,一个接着一个的,这事就搁置了。紧跟着敏妃娘娘这不是就没了吗?婚事就没再提,但是院子里开了脸的丫头也有三四个了。你说这事……可怎么办?”
桐桐就叹气,“抚蒙是不好,但留京城呢,其实哪个权贵子弟都一样。要是想得开呢,就想着好歹住在公主府里,不乐意见就不见!得空了接我这边,或是接你那边住着……”
这不过是一厢情愿而已!公主开府之后,万事都有规矩,哪里能说住哪住哪。是啊!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巡视河工没多少日子,等回来之后商量一下再说。
果然,有半个月,人回来了,桐桐一边给自家爷搓背,一边说这个事:“这婚事是左也不对,右也不是,吓的我都不敢生闺女了。”
她家爷皱眉,“指婚佟家?”
是!娘娘叫打听,那必然是七八分的准了的。
“这事……变不了。”她家爷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只怕下来皇上多有倚重佟国维的地方。”
桐桐一下子明白,“用佟家制衡索额图?”这个样子吗?“除了太子的原因之外,皇上对索额图是不是优容的过了。”
是!可这也正是叫人心里难过的地方!皇上只怕心里也不好受呢。索额图是谁,他是配合皇上一起智擒了鳌拜的人!那时候皇上才多大,大半辈子了,索额图助皇上擒鳌拜,平三藩、征噶尔丹,这是什么样的情分。
几十年了,君臣相伴真是生死存亡里走了几个来回,可谁想到,走到如今,会成了这个样子。
===梦里清欢(63)三更(梦里清欢(63)不给人一...)===
梦里清欢(63)
不给人一点转圜的时间, 皇上一回来,第二天就下了旨意,册封九儿为和硕温宪公主。紧跟着就赐婚给佟国维长孙舜安颜。
可偏偏那是佟家, 皇上是有别的用意的, 像是四贝勒和自家爷就不好私下过多的接触。
进宫给太后请安的时候,桐桐特意见了这位小姑子。九儿机灵的很, 知道这是有话单独说, 就跟着出来,“我送送六嫂。”
姑嫂俩从里面出来,桐桐拉了她的手, 低声问道:“四嫂都跟你说了?”
嗯!说了。
桐桐拉着她慢慢往出走, “佟家到底是不一样,很多时候有了委屈反倒是没法说。但我想着呢, 人总得奔着有好处的一面想。虽然额驸也没有更好,但也没有坏到哪里去。你要是愿意呢,好好经营。你要是不愿意,公主府是自己的。回头里面的奴才叫你六哥给你敲打一遍, 万万不敢跟你闹鬼的。便是有这个不好那个不好,总有一点好, 那便是离娘娘和我们都近便。三不五时的能见见……”温宪公主愣了一下,笑意爬上眼角,在宫里敢这么大胆的说话的人已经不多了。她缓缓点头,“我知道, 好处横不能叫咱们都占了。跟别人比起来,我这已经很好了。六嫂放心, 也叫六哥放心,我是公主……我得感念皇阿玛的恩典, 得感念太后娘娘的恩典……”
对!是得这样!公主跟皇子不同,嫁出去了,很多事情就得自己去经营了。
本人看的开,那就没事了。
桐桐还挺高兴的,整个冬天,她都过的惬意急了。
皇上发了什么旨意,后宅能知道的。反正整天听到的都是皇上免了哪里的税了,皇上把哪里的税又给蠲了。三天两头就是这种消息!
桐桐都不敢细算了,她偷着问自家爷:“这里一免那里一免的,这河工还不停的烧钱,不是说江南哪里又冬汛河水倒灌了,还得修堤坝吧……花的多,朝廷给这么多地方免了,还有钱吗?”
总得叫民力缓过来吧!
哦!这样啊!也不是很懂的桐桐就不说这个叫人不开心的话题了。她凑到自家爷跟前,低声道:“知道今年光是入股的药,分润了多少银子吗?”
多少?
桐桐伸出一个巴掌来,“这么多!”她嘿嘿的笑,带着几分志得意满,“爷,现在可是我养着爷呢。”
胡说!
真的!她追着他算账,算他的贝勒爵位俸禄有多少,而每年又得花销出去多少。反正那个爵位挣的,只够保证府里有最基本的体面,其他的可就真没有了,“而且,皇上穷了,你没发现,皇上现在很少打赏吗?”
哎呀!哎呀!看那锱铢必较的小模样,“那怎么着呀,嫌弃爷挣的少了?”
那哪能呢?挣多少我都稀罕爷,“我养爷养的可高兴了!”
瞧这张嘴,真是能把爷给哄的呀,“那么爱钱呀?”
更爱爷!
呵!爷也得信你。转天拿回个匣子塞过去,“瞧瞧,可满意。”
什么东西呀?
打开一瞧,一匣子银飘,各种面额的,加在一起数额这么大。桐桐张着嘴,嘴里能塞下鸭蛋,“爷您贪污了?”
爷那么没出息?!不是贪污的……但也肯定不是您挣的!
“爷是皇子阿哥,爷要怎么挣去。”在钱上怎么老寒碜爷呢?瞧她想知道那模样,他故意不说,反而先伸了手,“茶呢?”
拿钱回家的爷们就得捧着的,桐桐赶紧把茶给端过去,“爷,刚适口,您慢用。”
嗯!茶还不错。
桐桐站在后面给人家揉肩膀,“银子哪来的?不说清楚,我不安稳呀。”
真是个小蠢蛋,“能从哪来的?从户部借来的。”
借的?干嘛借呀?咱家有钱。
这不是有钱没钱的事,好像谁没钱一样。大家都借,咱怎么能不借呢。
桐桐却觉得这银子咬手,心里不由的腹诽了一句:大清国没亡,真是祖宗保佑。
“我得把这个收起来,咱不能用。”说完才想起了,“这个要利钱吗?”如果要的话,这可太可怕了,这么大的数额,一年光是利钱就是好大一笔。
“这个不能都收起来,得抽一部分出来跟老四家那边合股出去经营去。”别真给没收了,“老四那边有靠谱的门人,爷也见了,也觉得亲近又靠谱,干脆直接叫他去经营得了。”
所以,你们拿国库的钱出来偷偷生钱去了?
那要不然,从哪弄这么些钱去?
“多早晚能回本呀?”她是真觉得欠这么多是个负担,“要是万一皇上叫还了,咱拿不出银子出来……”
三年就回本了,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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