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耶不羞!爷听的都脸红了!
嘴角愉悦的扬起,话说的却漫不经心,“多大点子事,值当你这样?”
正说着话呢,好好的气氛被赵其山打搅了,因为东宫来人了,给太子爷送赏来了。
太子送了一把弓来,这是说布置作业的事他记着呢。
嗣谒就拿起来瞧了瞧,试着往开拉了拉,弓只微微变形。他尽量面无异色的放下,好似只是瞧了瞧弓的样子而已。
谁知道刚放下,自家福晋就抬手去拿了。然后蹭的一下,弓被拉满了,然后就见她微微皱眉,“太子爷送这个来干嘛的?”跟孩子的玩具似得。
赵其山低头,不敢看自家阿哥爷的脸。
但他家爷面无异色,特别淡然的道:“就是个装饰,挂墙上,为了提醒爷不可忽视骑射。”
这样啊!
嗯!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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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清欢(10)
天擦黑的时候,风更大了,淅淅沥沥的雨下个不住。
晚上临睡前,用了一个梨子银耳,倒是受用了。而且,这个味道模模糊糊的,总觉得有些什么影儿一闪,快的来不及抓住。
课业拿到后院做了,主要怕夜里从前院回来给见了风。前院没有暖阁暖和,再者,皇上要求读书的环境不能耽于安乐。尤其是太暖和的环境容易困,所以,书房的温度白天还罢了,夜里放着炭盆,也不见得暖和。
他拿着笔,手下不停,却吩咐要去里面铺床的嬷嬷,“天这么冷了,夜里寒,不用归置两床。”
桐桐愕然,不由的抬眼看去。就见嬷嬷们都朝她看过来,她的脸一瞬间怕是红透了。什么叫做天冷了,夜里寒,不用归置两床?这不是明摆着说:夜里爷怕冷,叫福晋暖被窝吧!
她瞪圆了眼睛朝正写字的人看过去,应是有所感,抬头就跟她对了一眼,然后人家张嘴又补充了一句,“福晋畏寒,爷给福晋暖着。”
桐桐连脖子都红透了,羞的都不敢看人。
周嬷嬷还要说话,被张嬷嬷拉了一下,到底是闭嘴了。
张嬷嬷只示意几个丫头听福晋吩咐,就给周嬷嬷使眼色一起退出去了。
周嬷嬷朝里面指了指,“年轻,怕不知道轻重。”
张嬷嬷朝里看了一眼,摆摆手,“先看看,若是知道轻重的则罢了,主子感情好,咱们才好当差。”
然后盯了一晚上,阿哥爷是给人家暖被窝来着,也没干别的。
哦!那没事了,就是暖个被窝而已。
第二天得早起,起来之后,下雨这位爷就不出去了,说他特别怕着凉。
行吧!那您在家歇着吧!
她吃完饭,得收拾好,今儿逢十了,得去给娘娘请安了。
下着雨呢,可那又怎么样?谁家的儿媳妇不请安呀!
自家这位爷叮嘱,“坐着肩舆过去吧,省下的湿了鞋再冷了脚。”
知道了呢!
可出了门,真不能这么着。她得跟四嫂一块走,果然一出,就见四福晋身边伺候的丫头正朝这边来呢,怕是看自己能不能动身。这种请安,两人是一个婆婆,不好一个前一个后的去。如今两人一块去,瞧着亲亲热热的,娘娘瞧见了也欢喜。
跟四福晋并排走着,后面有大力嬷嬷打着大大的油纸伞,四福晋低声道:“二嫂纯孝,这几年给太后娘娘请安,不曾有一日间断……”
桐桐便明白了,四福晋这是替娘娘解释了一句。像是这样的天气,本来是可以免了儿媳妇的请安的,改天再过去也是一样的。可这里面夹着二福晋的事呢!她那太子妃的册封一日不下来,她就不能安心。这孝别管几分真几分假,她都得一直做下去。
太后若是能免了她的请安,那也就免了。可若是连这个都免了,那二福晋能跟谁请安呢?她是二福晋,可也是太子的嫡福晋,要是太子妃,那她的请安连贵妃也当不起的,宫里唯有太后而已!若是太后不叫请安了,又怕二福晋多想。
在这事上,二福晋是惶恐,太后是为难。这就叫娘娘们跟着为难,若是免了儿媳妇的请安,岂不显得太后不慈?
于是,就成了这样了。
四福晋又道:“大福晋身子不方便,多是肩舆而行。这是二福晋在太后娘娘跟前替大福晋求下的恩典……”
这是说大福晋一个孩子接着一个孩子的生,不是孕妇,就是产妇,确实走着累人。单给产育的大福晋求了,她自己必然是走着来去的。那其他福晋有什么办法呢?走着吧!除非有孕。
桐桐明白了,这是四福晋把宫里的事给自己提点到了。
她挽着四福晋的胳膊,“谢谢四嫂。”以后也得叫人多留心这些消息才是。
四福晋就笑,拍了拍抱着她胳膊的手。
两人说着话,就到了永和宫。才进大殿,就见才五六岁的老十四蹭蹭蹭的跑过来,然后仰着头看她们。
四福晋明显僵了僵,然后挤出几分笑意,“十四弟这是要去哪?叫嬷嬷们跟着吧!”
十四咧嘴一笑,“给四嫂六嫂请安。”
桐桐放开四福晋,给小叔子还礼,“十四弟多礼了。”
十四一脸狡黠的笑,伸出小肉手来,“六嫂,给你个好玩意。”
四福晋赶紧道:“等我跟你六嫂给额娘请安了,就来陪你玩。”
就见这孩子眼珠子咕噜噜的,“就给六嫂个见面礼,送了小爷还忙着呢。”
桐桐伸出手来,“那就谢十四弟了。”
四福晋赶紧看后面的太监,“替你们主子拿……”
话还没说完呢,桐桐的掌心里被放了一只大青虫。
一群人都低了头,显然,这小子玩这一手不是第一次了。
这次没有尖叫,他顿时睁大了眼睛,气鼓鼓的看他六嫂:“拿来!”不给你了,一点也不好玩。
桐桐就看着那大青虫,然后给还回去,“十四弟,你这个虫虫不好玩。我还抓到过一只,那是个三只眼的,可漂亮了。各个都是大眼睛双眼皮,眼睛扑闪扑闪的,机灵的不得了,听的懂人话呢!你叫它钻到哪里就得钻到哪里……”
骗人!
“没有呀!”她说的一本正经,“不过这东西想得,却得讲个机缘,我也是机缘巧合,见过一次。结果还被它给跑了!”
在哪里寻的?
“不用寻,你要准备好药引子,他自会寻你的。可这引子却难寻,非机缘凑不齐的。”
这天下还有小爷凑不齐的东西?
桐桐就蹲下跟他掰扯,“这得立春那日钻出来的蚯蚓一两,要雨水这日的雨水二两,要惊蛰这日冒出来的各色虫儿每样三两,要春分这日盛开的各色鲜花花蕊四两,要清明这日的离人泪五两,要谷雨这日庄稼上的露珠六两,要立夏当日冒出水面的荷叶尖七两……”
她说的一本正经,把十四说的一愣一愣的,真有些信了。边上伺候的却憋不住,只管笑。这一笑,十四就知道了,一跺脚转身往大殿里跑去了。
等外面的人进去的时候,他正藏在德妃怀里偷眼朝这边看呢。
四福晋先打量娘娘的脸色,见娘娘眼里含笑,才松了一口气。
桐桐只管笑,跟着四福晋请了安还朝十四眨了眨眼睛。
十四蹭一下气鼓鼓的把脸扭一边去了。
德妃心里叹气,老四家的太过谨慎小心,老六家这个好是好,就怕在外面失了分寸。这几天,老六那边的消息她都知道。两口子处的好,这是第一好。第二好就在于,这孩子是实心眼,进宫什么也不知道,可什么都不知道,却扒着老四这边不撒手,万事是亲哥嫂为先。她当时得了信儿的时候,悬在心里的石头一下子就放下了。
叫两个媳妇坐了。
四福晋就先问了,娘娘这几日睡的好不好?进的香不香?
问安嘛,就是这样的。
德妃一一说了,也不问别的,只问这几日两个阿哥爷的衣食起居。
四福晋就道,“膳食不曾见少,这两日也添了衣物。不过是功课多,日日在外院歇着呢。昨晚上天冷了,前院添了炭盆,今儿早上说是夜里有些口干,想来今年第一日用炭盆有些不习惯。出门前已经吩咐下去了,叫送一筐子雪梨进来,得闲了吃几片,想来能好些。”
德妃点点头,心里叹气,老子这个较真的性子哟!说是用功不可耽于安乐,保持头脑清醒的法子很多,很不必这般的。可这事|事关阿哥们的学业,后妃说不得!只得叮嘱说,“手炉早早的给备上,熏笼放在脚下,里面燃些陈艾,熏一熏脚上的寒气。”
是!回去就备着。
说完了老四,德妃又看老六家的这个。
桐桐就赶紧道:“这几日,夜里睡的极好,半夜不曾起夜。昨儿进了一碗羊汤鱼丸,丸子吃了八个,甚是受用。睡前吃了一个雪梨炖银耳,早起一切都好,夜里不见气喘。这几天天冷了,衣物给添了。今儿这一落雨,又有些湿冷之气,晚上想熬些艾草叫泡泡,正好,今儿有太医请平安脉,回去就问问太医,这么着可合适。看看这节气时令一变,饮食是否也要变一变,什么饮食不跟汤药冲突。”
德妃点头,“那就不留你们了……”怕雨更大了,“也别只顾着他们,自己多顾惜着自己个些。”
是!
这就结束了第一次请安的活动,又是风又是雨的,回家衣裳下摆都湿完了。
“赶紧的,热水泡澡。”
可热水不能那么快。
那不会去炕上吗?这位爷拉着人就往里面去,“你这裤子怎么弄的,怎么解不开。”
哎呀!羞死了!叫丫头们帮忙早脱下来了。
而且,这大白天,你在屋里我也不好意思呀!只得打发他,“叫人给我要些姜汤来,那个就行。”
可算把人打发走了,泡了热水澡出来,却不想太医已经来了。
“先给福晋诊脉!”
福晋面色红白红白的,有什么不好吗?
太医是个严肃的老头,皱着眉搭脉,“福晋身康体健,大安。”
“淋了些雨!怕着凉了。”
这得分什么人,就这位福晋的体格,在雨天里跑两天都没事。但叫开方子了,怎么办?老太医就说,“姜汤就行。”
“还是开个方子放心!”
桐桐瞪自家爷,没病吃什么药呀!
老大夫倒是知道这种常年吃药的人对疾病的畏惧,于是写了个方子递过去:“水煎服代茶饮。”
桐桐接过来一看,贯众、板蓝根、生甘草,板蓝根的剂量最大。
她心里突然含糊了一下,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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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清欢(11)
茶盏里放着板蓝根水,味道怪怪的!放点糖和蜂蜜吧!
哇哦!这个味道更奇怪了,她总觉得这个板蓝根该跟别的搭配。
正对着茶盏想着把这玩意偷着倒到哪里,结果赵其山来了,肯定是被自家爷打发过来的。
怎么了?
赵其山恭恭敬敬的,脸上带着轻快的笑意,“奴才才从宫外回来,去了鄂拜大人府上……”
原来是给家里捎信去了!
她顿时就笑了,“我祖父和祖母可好?阿玛和额娘可好?哥哥可在家里?”
在的!在的!一家子都在的,“老大人和老夫人精神矍铄,老大人昨儿晚上还吃了一整只烤鸡。大人让奴才给福晋捎句话,只说家里安泰,请福晋勿用挂念。夫人这两日忙着给喜塔腊大人家准备贺礼呢,说是少夫人有孕了,合家正欢喜呢。”
原来是大姐有孕了!
她顿时高兴了,喊了红花,“看赏。”
赏了足足五两银子,赵其山笑的腼腆,去前面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意,竟是露出银子专门叫阿哥爷看了看,看看福晋多大方的。
呵!大手大脚的!
再不想办法挣银子,是真养不起了!
才说了银子,这不,四福晋就叫人送了她给七阿哥那边准备的大婚贺礼单子。
中规中矩的,可这中规中矩也不是小数目呀。
桐桐把这个单子誊抄了一份,然后对照着来,差别不能太大,东西还都不能太一样。的她看医书的时间反倒是最少的。
最近阿哥所又开始乱糟糟了,隔壁就是七阿哥的院子,那边礼部和内务府忙着大婚用的东西,进进出出的,谁也没法子来回串门子了。
然后就这么大个院子,就说憋闷不憋闷。
红花和绿叶知道自家姑娘的事呀,这一天天的,可不得闷出个好歹来。以前还在自家跑跳呢,现在转悠都没地方去。
俩丫头不是机灵人,应该是跟谁说话的时候露了点意思,然后水仙第二天就拿了白索。
咦?这个可以!
换了骑马装,脚上穿上靴子,这个活动确实不需要太大的空间。
一百下两百下三百下,一直也不停顿。没什么要紧差事的下人都凑过来看呢,然后叫好声,鼓掌声,大老远都能听见。
四阿哥正带着他六弟往回走呢,说的也是朝廷的事,“……其他的都是次要的,一征准格尔未尽全功,如今户部兵部工部多方筹备,看那意思,这二征也就在随后的一两年内,你好好的养身体,下次去,皇上必定是要带皇阿哥去的。叫你跟着去领兵,这不行……”但皇阿哥身上,若没有点军功,爵位到底是不好看!便是老七,如今骑射都上心的很,为的什么,大家都心里有数。虽说是去了肯定不用个个皇阿哥都身先士卒,但必然得叫将士知道,皇上是带着皇子去的。去了便是功劳!去不了,怎么办?
年长的就这么几个,落后人一步也不是个事。
嗣谒也在想这个事情,四哥提的这个,都对!可身体不是一天能养好的,这次变天,没再倒下,就这么慢悠悠的还能转悠,就已经是进步。再想要的更多,怕是不能。想起那把挂在书房的弓,他每日都拉,但进步甚慢。
这种事也不是一两天一两年能练出来的,所以靠着身体好了拿军功,这不是办法!
才要说话呢,就听见自家院子这边欢呼雀跃的,这是自家福晋又干啥呢?
到了门口,他就朝里指了指,“四哥进去坐坐?”
四阿哥抬脚就走,院子里只剩下六弟妹一个主子,没有主子的允许,能那么大的动静吗?必然是六弟妹作妖呢!
不稳重,没规矩!
也还好吧!看爷的福晋多能干,跳的浑身都汗湿了也不停,这会子看见他了,还笑盈盈的,一脸要邀请的表情。
但这个真不行,爷可跳不了这个!
不过跳绳是真的有好处呢,每天几千下,等到七阿哥大婚的时候,衣裳一上身,瘦了!
脖颈有了弧度了,脸也没那么大了,穿上新做的衣服也有了腰身了。
二福晋还问说,“这是在宫里不习惯,瘦了吧?”
五福晋才笑,“整天的能听见她那边山呼海啸的,欢快着呢。听丫头们说,六弟妹跳百索跳的可好了。”
“天冷了,闷在屋里越发的浑身不舒坦。活动活动,出一身汗,觉得哪哪都好了。”
四福晋赶紧说,“挺好的,六弟那边传太医传的少了,可见这么着是对的。”
桐桐就笑,四嫂这人,其实还挺好的。
那边三福晋咳嗽了几声,“我是有些症候,这几日才好些。”
然后说起了养生,之后又招待宗室女眷们。四福晋知道桐桐不认识人,就到哪都带着她,混一混,就把这几日的忙乱混过去了。反正宫里又多了一个满是书卷气的七福晋。
这边的婚礼才办完,就又听说大福晋发动了。知道了就过去吧,这些兄弟里,也就老大家添孩子了!已经生了三个嫡格格了,这两口子盼阿哥都盼疯了,结果呱呱坠地的,还是个闺女。
贺喜当然是得贺喜的,不过……这种事,对吧!当时就叫人感觉,这老天爷咋就不长眼了。给皇上生个长孙怎么就那么难。
看吧!这刚给老七大婚送完礼,接下来该大阿哥家的四格格洗三满月。
桐桐这边正对着账本子发愁,四福晋送来了她准备的洗三礼的礼单,她都不敢看人家准备了啥东西,心里还嘀咕着,那天看册子,好似这两天还有两位庶母妃的生辰要到了,两位虽然都只生了公主,但这意思还是得到的。这又是一笔开销!
于是,整晚上,自家这位阿哥爷就在听他福晋跟她算账,那小嘴吧嗒吧嗒的,翻过了账目就清了,比请十个账房先生都好使。
反正算来算去,把她的全部嫁妆都加上,两人还是缺银子。
银子银子,从哪弄银子?
紧巴巴的日子一直过到了快过年,终于叫他给找到了机会了。
这一日,听到前朝的消息,说是老毛子那边的彼得大帝,派了人带着国书来了。这一队人是荷兰人的商人,一共一百七十人了,从莫斯K到京城,足足走了一年的时候。
因着带着国书,皇上要设宴款待。一下子见那么多黄毛绿眼的人,都好奇呀!都想去瞧瞧,以前的六阿哥不爱凑这种前朝的热闹,这次他也好奇,兄弟们都去,那咱也去吧!
桐桐一听自家爷要去,都恨不能把熊皮大氅给穿上。真有这个大氅,是人家的好四哥得的,给他六弟送来了。可惜,这玩意太沉,他六弟的小身板扛不住。
没法了,就穿小羊皮的,暖炉抱着,坐肩舆的时候把这熊皮的盖在腿上。然后又叮嘱赵其山,“别管别人,要是大殿里冷,就给爷盖在腿上。”
这出一趟门,给折腾的呀!
嗣谒都有点后悔非要去了!可到了那边,他就觉得值了!
因为,他含含糊糊的,总觉得他能理解这些个老毛子边说边比划的意思。翻译这个事,有理藩院那些人去做。他们皇子阿哥的课业里,有洋文。有兴趣的可以好好学,要是精力不济,也不强求。他这情况,一直也没强求,师傅没提过,给他的书他都没翻过。可如今,他猛的感觉像是能听懂对方说的,这不由的就看着对方的时间就有点长。然后对面一个在使团里看起来有些地位的家伙,明显是喝的有点多,举着杯子过来了。
他吩咐了两句,叫赵其山搬个凳子给放在边上,请这个老毛子坐了。
四哥朝这边看了几眼,他微微摆手,表示没事。
然后顺手捞了那边老七桌上的酒壶,给这老毛子满上。不敢叫人家觉得自己太精通,于是连蒙带比划的,跟这人就搭上话了。
这家伙的名字听上去像是‘大安’,那就叫他大安。
大安喝的多了,开始吹嘘起来,什么都说。他说他之前是个船工,在他们国家,造船怎么着,造的船只是什么样的。越听这里面的道道越深,他立刻发现,这个叫做荷兰的国家,造船技术比大清高明。
一瞬间他就知道,这是个机会!
于是,宴席结束,他摘了自己腰上的玉佩送给对方,跟对方称兄道弟,看着他跟同伴吹嘘手里的玉佩,然后一起退出大殿。
兄弟们没急着散,等着看皇上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然后李德全出来了,笑眯眯的,“各位阿哥爷,皇上宣了。”
从老大到老七,过来的都是成亲了的。
皇上坐在上面,应该是多喝了几杯,半靠着在炕上,先问:“老六,正经的功课没学,却花了不少心思学那偏的东西……”
这个只能认了!他站出来,“皇阿玛,儿子跟那位叫大安的荷兰人说了这么一会子话,从他的言谈里发现,荷兰的造船工艺着实有独到之处。儿子就想,能不能挖些船工来,或是购买对方的图纸。他们用船在海上称霸……”这其实已经很危险了!但如今说这个,皇上不会心动。为了叫皇上重视,他只能说,“只要是船,在海上和在大江大河上使用区别有多大?儿臣就想,皇阿玛一直忧心两江漕务……”
哥几个眼睛一亮,没错!船,更好的船是漕务的一个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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